梦
昏黄的街灯,不知怎么的,今晚就象床上人似睡非睡时的眼,迷迷离离,总是一闪一闪的。
过往的路人,也是行色匆匆,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逼迫着他们一样,走过我的身旁时,也是欲言又止,神神秘秘,完全失去了常态。
“奇怪,怕不是有什么祸事吧,要不是有什么,咋个素常白下那几个行为大胆,动作大方的同事,也显得这么失态,又近乎有点鬼鬼祟祟的样子呢”。
边这样想着,边象先前一样,我还是漫不经心的走着。只是不知怎么的,走在这街上的今晚的我,两腿就象是灌了铅似的,心里总想走快点,却老是迈不出去,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困难。
两边的房舍也好象是一隐一现的,而且,感觉总是倾斜着,就仿佛要[url=http://m.39.net/baidianfeng/a_477605
北京看白癜风的医院哪家有名9.html]北京治疗白癜风那家医院看的好[/url]象我压过来似的。
还好,张眼一望,终于看到了,到家之前的那小巷的拐弯处就在前面了,大概也就一二十米远的样子吧,我费力地想抬起右腿,仍然感觉百般的困难,好不容易抬起来了,也是左动右动才跨出去一步。
就这样艰难的走到拐弯处,刚要折进巷子时,却只见一条黑影倏的一下就闪到了我的跟前,而且速度之快,简直让人无法反应,那黑影一下就撞到了我身上,我打了一个趔趄,并惊恐而下意识地问:
“谁!”
“还不快跑,恶狗来了”!
那黑影也不管我的感受,惊惊慌慌地继续向前闪去了。就这一声,我到听出来了,是隔壁的阿邱。
“你跑……?”,我十分生气地折回来时的方向,正要大声责问阿邱 “你跑什么”,可这句话都才喊出半截的同时,却听见阿邱跑来的方向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声音,怪怕人的。
紧接着,就看见一条长长的,毛茸茸的东西和一个人追着阿邱跑过来了。
几乎同一时刻,又传来了毛骨悚然的吼声,“阿邱,你给我站住,你咋个要害我”。一字一顿,铿铿锵锵,听来更是恐怖极了。
“哎,这不是部门的副主任凡德亨么” ?,他不认识阿邱呵!
见这样的情景,我更加紧张起来了。
听那声音,再看那样子,长长的东西隐隐约约的觉得好象就是一条烈狗,又好象不是,反正感觉出来的,就是那东西,凶残可怕极了。
或许,在别人,尤其是那些富人、绅士,到肯定没有这样的感觉。
而且,我知道,这些人,无论在茶余饭后,还是平常的生活中,总希望有条哈巴狗什么的,跟在后面溜溜跑跑,一方面可显出富人、绅士的品位,另一方面也可借此炫耀、显摆。而这些烈狗或哈巴狗什么的,也怪得很,对着富人、绅士,总显得百般的驯服,对着一般的,或者要是穿得更朴素、破烂的人,这畜生总显得嗅觉怪灵敏似的,一定是会追着你,“汪、汪、汪”的狂咬的。
可少时就曾被陈家大黑狗吓过的我,到这如今,依然十分的怕狗 此情此景的第一反应,便是折回头,跟着阿邱就跑。
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抬腿困难极了,硬挣着抬起了腿,也怎么也跑不起来。
我在前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是在呼呼大喘。
而那畜生也在后面,“呼哧、呼哧”的追着。
凡德亨这时也仿佛看清了我是他的下属,便一个劲的吼,“阿夏,冲、冲、快冲上去,抓着阿邱” 。
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我怕的是那一定是吐着猩红长舌的畜生,当然也顾虑着畜生一样的凡德亨。但毕竟凡德亨是人,再怎么他也吃不了人。
可那畜生要是撕着你,好则让你养上三五个月,坏则咬你个狂犬病,那可是不得了的哟!
就这样的,我追着阿邱跑,那畜生和凡德亨又追着我跑,心
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刘云涛里紧张极了。
突然间,只听见“砰”的一声响,跑在前面的阿邱,拉开一道门冲进去,又把门关上了。
这时,我也一下子惊醒过来了,顺手拉开床头灯,拿起床头柜上的表一看,才半夜三点钟嘛。
哦,原来这是一个梦,可我的全身都是汗,连头发都出湿了,而且还大口大口地喘着,梦中的恐怖场景,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这时,却又听见对门李家的屋里有响声,才一下明白过来,适才“砰”的响声,哪里是什么阿邱拉门关门,而是李师傅下班回家关门的声音呢。
然而,醒来的我,再也无法睡着,梦在缠着我,实实在在的生活也在缠着我。
阿邱,这个善良的邻居,跟凡德亨有什么关系呢,两人根本不认识啊!凡德亨怎么又会带着可怕的畜生追着阿邱跑呢。
或许生活中就是如此吧,不相干的人和事,总会在利益的驱使下变成了相干的人和事。甚至那恶者总会逼得善良者无路可走,死去活来。
不仅如此,凡德亨半年来的做作,也的确叫我寝食难安啊!
凡德亨无论对谁都如此,别人做的再好,他总在挑刺,别人再忍让,他也总是咄咄逼人,甚而很多时候,他不是和同事们和和谐谐地完成一切工作,而是还要在那喜欢阿谀奉承的上司面前说些假话,放些冷言,全部门的人都烦透了,可大家又都只是“道路以目”,不敢说话。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这样的恶梦,只是一个偶然吧。
而且,实实在在的生活也不会永远都是磕磕碰碰,就象今夜这恶梦一样。
明天或许会有一个好梦。
2008年12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