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肝的人。
他占便宜了
•他占便宜了•
那天是周末,也就是星期五晚上。
本来院长还想让我值班,你知道,我对于中医西医、内科外科都略知一二,是医院难得的综合型人才。不过那天老子不想干了,虽然挣了一周的钱,但为了儿子上学的事跟老婆吵了一架,心里不爽。他妈的女人,结婚了就以为男人是她的奴隶!
我不干,院长也没办法,他反而还要安慰我几句,哼,别看他是个院长,老子撂挑子不干,他的钱包就得瘪下去一大截。他离不了我,没有我,他摆不平那些病人和家属。
不过老实说,院长的安慰也让我心里舒舒服服的,我就去跳舞了。你别不信,我没想怎么着的,真的,我也就是想去混一阵儿,解解闷。
那个女的,他妈的,不是女的,是女孩,真是女孩,还很小,到底多小我不知道,但我想我再差个三五年就可以当她爸。好骚,才跳了一曲,她就象贴烧饼一样贴在我身上,用她的蹭我。好小,不过,是,不是空房。我也不是吃素的,就硬了。当然,我不怕女的,我的手早在她屁股上摸了,不摸白不摸,何况摸了她觉得爽,我也爽。后来就跳不下去了。你猜怎么着?
他奶奶哟,我这回真是开了眼界了!
我以为她要带我出去吃吃烧烤、喝点啤酒,大不了敲我一记,我就出点血也没什么,钱嘛,挣了就是用来花的,家里那个婆娘让我不爽,我花在外人身上,一样他妈的。我没想怎么的,真的没有想,这段时间传言那么多,这儿死个嫖客,哪儿死个被敲诈者,谁还敢惹那些神秘的女人啊,是不是?我跟她出来,一边看她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我想,我光明正大地跟着她说话吃东西,谁敢怎么着,是不是?你猜她要我去哪里?
打死你也猜不着,她什么也不吃,就要我去她的家。她他妈的,以为我已经急不可耐了呢。我哪里敢,不过,我表面上不动声色,说要请她吃东西,在夜色中浪漫地散散步。她看起来真的很小,也不是很好看,不过还行,大约怕长肥,不敢吃东西,只拿了个饮料,两个人一边喝一边说话一边步行。我旁敲侧击,东问西问,始终没有问出她的实话来,她只说她一个人在火车站租房子住,她说她一个人太
专家解答白癜风到底有哪些危害寂寞,想要个人抱一抱。我看着她的样子,有点信,不过,更多的是不敢信。现在的骗子什么人不会装啊,是不是?她又说我长得帅,呵呵,我知道我不帅,不过听她这么说也挺高兴的。她还说我博学多知,这当然比她强,一个小娘们,能知道什么,随便几句行话术语就胡弄住了。
我跟她走了很远的路,一路走一边观察,她怎么也不象坏人,不象报刊杂志上写的那种诱惑人上床然后搞抢劫的女人。不过,她他妈的当然也不是好人,哪里有好女人这样的,是不是?都不认识,就要往家里领,男人女人的领回家是什么意思,还用说吗,是不是?
不过我后来还是跟她去了。不是我胆子大,我一边走,一边留心周围有没有异常情况,我想如果有人打劫,我也只说是她朋友,我也没有侵犯她,怎么的,是吧?我身上只有百八十块钱,就算她要收费也没什么,反正多的钱我没有。如果她要动手,一个女的,自然打不过我,就算有多的男的来,大不了让他们打一顿了。
您认为发呆是种休息调节剂吗 当然,在路上我已经牵着她的手了。她住的那里好黑,路灯有的坏了,有的很暗,她拉着我轻步快走,我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因为地面忽低忽高,坑洼不平,我就干脆抱着她的腰走。我根本看不清周围是什么样的形势了,反正地形挺复杂的,我一边走一边打量夜里如果有人追打我可以往哪里逃,嘻,你知道,我就是这样,还没有进,先想好退路。有备无患么,是不是?
她住在三楼,还好,楼层不高,我吁了口气,想着凭我的身手,从三楼跳下来还摔不死。她几乎是用她的腰拖着我上楼去的,楼梯上到处都是东西,垃圾桶,扫帚,煤,反正他妈的杂七杂八的玩意儿,不熟悉地形早就吃屎了。
她开了门,嘘了我一声,示意我别出声,蹑手蹑脚地往前走,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吓坏了,她的手成了救命稻草,这时即使前面就是屠宰场,我也只有跟去了,何况是一只温软的女人手。我步步为营,紧跟着她,摸着黑还爬了一个简易楼梯,似乎上了一个阁楼,她连呼吸声也没有,我更是紧张得不行,想打喷嚏都不敢,有灰尘撞入我鼻翼,差点没忍住。
后来,我感到她在示意我坐下,然后就坐到了地面上,不是地面,是软的东西,我摸出来是被褥,她帮我脱了鞋子,把着我的手摸到枕头,悄悄说:“别出声儿。”她的声音不象抢劫犯了,我一下放了心,就捉住她的嘴亲了一下。她好猛,简直是条母色狼,抱着我就啃。呵呵,说明咱家魅力大啊,是不是?还有,我发现女人就是有点贱,男人要是不急这事,她就要急,而且又不说,光是发闷骚。这女的都快把我的舌头嚼了吞了的。
这个时候我的喷嚏自然没有了,我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她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来挡我,我缩回手继续吻她的脸,她就自己脱了衣服,全身一丝不挂。
我没有脱衣服,他妈的,我慢慢能看清她的一点影子,可是这是哪里?心里没有一点谱,我怕好事正进行时有人撞进来就完了,就那样吓软我一次,我不终生废了呀我?她大概把我的迟疑当作是斯文了,反而更热情起来。没办法,你知道,男人这个时候是没有办法的,只有束手就擒。
我根本没有注意她的皮肤是粗是细,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听觉上,我的耳朵长到了外面,楼梯上,隔壁,任何可能上阁楼来的方向,我一边听外面的动静,一边就进了。
那女的好激动,说,你好大呀,好粗呀,我哼哼地敷衍了几句,叫她别说话,我听见外面很安静,夜象水一样严密地罩着。我稍微有点放心,就开始用功,进来,出去,出去,进来,反正,不知道多少次,那女的哧哧地喘气,也不说话,就是紧紧抓住我的脖颈子。他妈的,要不是怕,还是很爽的。
后来完事了,她说,你好厉害呀。呵呵,要不是我紧张有人来,她一定受不了。
你知道男人射了以后就没精神了,想睡。可我哪行,我哪里敢睡,我担心刚睡着就被人摘了脑袋瓜子,或者会不会从门缝里飘进一些,我怕那个女人溜去找人来害我,就紧紧地拥住她,她大概还以为我喜欢她极了,倒把脸紧贴到我脸上,幸福陶醉得不知所以。
这种女人真可怕呀,都不认识我的,怎么就敢。
你说我也不认识她?我是男人呀,她可是女人。女人怎么可以这样!
我就那样抱着她,后来听她睡着了,还打酣呢。我使劲睁着眼睛,不敢睡。后来到底困得不行,也慢慢睡着了。天快亮时,忽然一个激灵醒过来,老天,我魂都没有了,那个女的不见了。我本来就没有脱衣服,一下坐起来,看见楼下有
北京白癜风医院一点光影,正要冲下去,一个女孩从小梯上来,笑着对我说:“醒了?”
我说嗯,今天早班,得走了。然后我就不说话了,我想她可能要收费的,不过如果她不说,我也就装作不知道。她果然象忘了,又吁了一声,示意我别出声,牵着我下楼来,等我站到门外,才朝屋子里喊了一声:“妈,我出去了。”有个年老妇人粗重疲倦的声音胡乱应了一下。她关上了门,轻手轻脚地牵着我下楼来。
天还没有亮,象昨晚来的时候一样模糊不清。一直走到大街上,我都象在做梦。那女的跟我说再见,我都没有回答,一是怕她如果看我好说话就要收费,一是还没有睡醒,迷怔着呢。
我就去了医院,昨晚是院长值班,见我来那么早,好诧异。我说昨晚跟老婆吵架,没有睡觉,要补一补。
院长好同情我,叫我快在他柔软宽阔的沙发上去睡睡。哈哈。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