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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我做你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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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31 18:14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QQ
“我做你的情人”

“我做你的情人”
      
   
    灰蒙蒙的天空,敛起了往日堆砌的明媚的笑容,腮边滚落下无尽的泪珠。我漫无边际的踟蹰在N市的街道上,心疲意懒,不知所措,在瞌睡中梦幻般地任天泪敲索。我的身心挤满了泪滴,百无聊赖,空虚的暗影追随着我枯寂的灵魂,惆怅压得我呼吸濒于窒息。
      
    我乘上了一辆的士,在流水般的路道上滑行,不知所来,也不知所止。我前后换乘了七次的士,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要去的地方,我如酒后沉醉的人一般睡眼朦胧,看不清雨中的清晰方向。我再一次换乘上第八辆的士,行进了约莫三十分钟,我拖拽着无力的几于瘫软的腿脚下了车。再也不想去枯坐在死寂的铁壳之内,信步在越下越大的雨中颠簸着有些麻木的脚步。我感觉自己还堪作一个活物,还可以动作,还可以间或一抡呆滞的眼睑,还可以一视眼前的高挑的幡子。
      
    眼前的街旁小坊挑着一面醒目的招幡:“新M美发屋”,一眨一眨,好像要把我的魂魄招引过去一般。我的腿也如灌了铅一样再也拖不动了。于是我决定去对自己疲惫的身躯做一下修葺的保健,因为我的身体状况确乎需要踩一下背,捶捶腰,倦怠让我总是不能自动调节好生物钟曾经紊乱的时点,我无论如何也要去让身体保健一下了。人的体力也许完全是源于精神之弦的紧绷或放松而有所张弛的,我的决定刚一作出,全身好像有了一种放松的全新慰藉,不再如前的呆若木鸡,腿脚有了一些活灵灵的激越。
      
    我拖动着历尽风寒在雨中倦坐蜷曲了近两个多小时的双腿,这时好像陡然来了精神,好似灌进了生命的强力剂一般神效,身体一下子似轻如薄翼的蝉蜕。我来到了新M美发屋。
      
    刚一踏进新M美发屋的门,就有一位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穿着并不怎么合身,因为衣料已难以完全包裹她多得出奇的肉丸般的身胚了,也不怎么入时,让人感到有些老气横秋,一种珠黄的痕迹消散了往日可能还入时的容颜,一看便知是老板,瘫坐在可以自转的并不怎么机灵转动的老式自动躺椅上,有些悠闲,却并没有了得意,反到有些失落,看见我进屋北京白癜风医院,她即刻从眼光中射出两颗飞刀般的犀利暗器,好像要将我钉在那里,她从压得快要断气的不堪重负的小椅上弹了弹,却并未离开那发出呻吟的小转椅,好在我与她的转椅只不过仅有三两步之遥,她并不费力地从嘶哑的喉咙迸出了三个字: “洗头吗?”
      
    我疲惫地从嗓子里用力地挤出了一个字:“嗯。”我的心又莫明其妙地恢复了先前的平静,疲惫不堪又袭上心头。身躯好像又被困倦缠绕得不能站立了。我耷拉着脑袋无力地去仰躺在她转椅旁闲坐的几乘脱了皮的沙发上,瞑目而憩。
      
    “你要做保健吗?”老板也许怕我沉沉入梦,我也确是困乏得强弩之末,没有丁点余力了,很快就可能酣然入梦的。她的担忧是何等精妙而准确无误,我被她沙子般的散音所击醒了,揉了揉惺松欲眠的睡眼,吱唔道:“哦。”
      
    我不置可否,含糊其词,既没有断然拒绝,也没有慨然允诺。这给老板留下了丰富的回味空间,让她去揣测,我是不喜欢直白地诉说自己想法的,总是爱耍弄欲擒故纵的小伎俩。
      
    老板是何其精明,何等聪慧,何等心计的人,对于我这欲盖弥彰的小计策她当然不会坠入迷雾,而是洞若观火,烂熟于胸的。
      
    老板给我说了价格,我最后作出了决定,这几天奔波劳碌,累得有些腰酸背痛,就做一个保健吧。
      
    我说:“做一个货真价实的正规保健,给身体的筋骨松动松动,身心疲倦得让我快要崩溃了。”
      
    她说道:“好。我给你找一个技术绝对上乘可靠的。”
      
    她当即拨通了电话,联系了一个叫尤伶的。不几分钟,尤伶就来了。
      
    一进门,她犹如一幅闪亮的风景画呈现在我困顿的眼前,让我麻木的神经在瞬间活力迸射。她驱散了秋天的枯黄,涌动着春天的生机,我拥有的疲惫在她面前消逝了六成有余。
      
    我细一打量,她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满头匀称的黄色秀发直直地延伸至腰际,与她的身材相衬并无半点可挑剔的牙慧可拾,苹果型的俏脸上刻写着忍俊不禁的笑颜。她上身穿着一件黄色的圆开领秋衣,胸前靠左部位饰着一对红色的双心图案,并相伴以“I LOVE YOU”信誓旦旦的洋文,下身穿一条套着条形干路的紧身束腰牛仔裤。她给整个室内带来了清丽秀雅的气氛,整间屋弥漫了清新的活力。
      
    老板在躺椅上继续旋转着,好象永远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也不知什么是起点,什么是终点,而是迷迷糊糊地在做着不知东西的圆周运动,就如所有人都在不知疲倦地赛跑,她在中途插队进来也漫无目的地跟着众人拚命地想赶往前边的目的地一样,要不是有手机可以给她带点时间的信息也许也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如在梦里一般的生活着。她知道尤伶的到来,即使是梦中她也可以准确无误地断定的,因为那就是她栽在转椅边的活的一棵摇钱的树,她对这树有几个枝,几片叶,几片是青的,几片是黄的,都是了如指掌。
      
    尤伶进来向我投来莞尔一笑,并有礼貌地丢下了一句“你好”的问讯,就到了老板的转椅边,在耳边小声嘀咕了不知什么,就转身来到我这边。
      
    “你要洗头?”尤伶问道。
      
    “嗯。”我边应边从沙发上直起身,向着洗头营业室走去。这是一间陈设简单,只懒散地枯坐了几具坐椅,并没有一点生气,死寂得有些让人几乎濒于窒息的边缘,墙头竖立着几具平面镜无精打采地守候着这里的主人和不时光临的顾客,给这里也许略莫增加一些生气。尤伶问我:“干洗还是水洗?”
      
    我回答道:“水洗吧。”
      
    尤伶对我说:“干洗吧。”
      
    我说:“价钱怎样?”
      
    她回道:“干洗十元。”她又给我介绍了保健按摩服务的价格,小保健三十元,大保健一百。
      
    我回道:“哦。我做一个小保健,这一向我的身心疲惫,心灵好像堕入了万丈深渊,不知为什么,也许我的生命正在滑向低谷。就做一个小保健让我还魂于窍内,我真的需要一种心灵的慰藉,我的灵魂不知逃难到了那一层地狱之门了。”
      
    龙伶也许从我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什么,她给我洗头时在无意间竟对我发起了进攻,她不时用力甩一甩自己用高价拉直的染成棕黄色的头发,青春的活力向你四射而来。还拿出自己的手机摄像头要和我合影,我真有些措手不及,连忙阻拦,她说:“你就给我拍一张吧。”我勉强答应了,她站立在那摄像头的触觉可触及的不远处,我取好角度,给她拍摄了一张照片。不知不觉我们的距离在缩小,我预感到自己也许又要在错误的路上陷落下去了。我后悔自己的语言为何总是没有虚与委蛇的巧辞,要招来这尤伶的挑逗。
      
    她给我洗完了头,用水淋洗干净,再用吹风把我的湿发吹得半干。她在给我吹发的当儿,她明显地在我的面前有些肆无忌惮。随后她又领我从洗头室出来,经过一条半明半昧的通道,来到了按摩间。
      
    这是一个临时隔墙镶嵌成的仅可容纳一人的小匣子,里面的陈设也是极为简陋的,一张床,床上铺着床单,并整齐地折叠着被子,光线并不明媚,只是散射出一些零零星星的弱不禁风的淡淡的暗光,视物如幕,难以辨认本来面目。在这暗淡的灯光下,我的灵魂也如这光泽暗然沮丧了。
      
    尤伶进来,将门闩好,她说:“你喝水吗?”
      
    我的疲惫让我的水份不翼而飞了,我如一束干枯的柴一般见到丁点火星就会成燎原之火,在这时如有水来浇灭我灵魂的火苗也许是恰如其分了。我于是说道:“我要喝一点水。我的口中已经干裂得快要冒出火星来了。”她反而姗笑我的拘束,哂笑道:“怎么不早说。在这里的客人都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唯你却是这般拘禁。”说着她笑了起来。我的脸如火烧一样的羞愧了。只不过灯光给我掩埋了灼热的表情,也许脸上如火烧云般透着了红霞。她果然打开门去给我倒来了一杯沏了很久的茶水来。
      
    她说:“喝水吧。”我接过这杯水,一口气喝下了大半谁了解北京那家治疗白癫风效果好,心里的热气被这水浇灭了许多,脸上的余热也被水气蒸发了许多。我的神色有大半回归了原状。我的疲劳也好像被这杯水湮没了。
      
    我开始仰面躺在那张所谓的床上,等着她来给我做保健。我对保健是并不陌生的,我的腰酸背痛曾做过几次保健,对这里的门道我也并不是完全茫然无知的。有的是点着穴位,有的是循着筋络,师承不同,门派各异,下手的先后也就迥然不同了。一般是从头部开始,尤伶给我的小保健让我产生了她并不是专业的小保健行家,她一开始竟是从我的手臂开始,我说:“你是不是不会做正规的保健?你应该从头部入手,怎么从这开始?”
      
    她听了我的话,回答道:“做个大保健。我确实不会小保健。”我就要离开这片狼籍之地,因为我不想再去迷失自己了。
      
    我翻身坐起,尤伶顺势过来一把抱着我,好似撒娇,又好似哀求地说:“就做一个吧。”精疲力竭让我毫无兴致,我犹如一棵蔫了的萎靡不振的菜,我说:“我不做了。”
      
    尤伶还是不肯放过我,她又开始要给我做开始没做完的小白癜风的发病是不分年龄大小的保健。我知她是要用小保健让我就范,我只好又躺在了那似床非床的地方,等她给我做并没有一点堪称保健的按摩。她开始向我发起了言语和行动的攻击。
      
    “我美吗?我的头发直吗?我在**美容中心拉的,一百二啊,好看吗?我的这身衣服好看吗?很多人都说我像某电影名星。你真的就不愿做一个大保健?”她的连珠炮般的话语给我宁静的神经不断投下了颗颗轰鸣的。我如木石般地不为所动,我是铁定决心要让自己的灵魂走出泥淖的沼泽地带,不愿再去做陷阱里等待牺牲的兽类。我的心如同这疲惫的躯体一样,早已被生活的陷阱折断了挣扎的翅翼。
      
    “我真的不做大保健的。”我说,“你确实是长得有些像某电影明星娇好的脸蛋,也确实具有诱人的芳香,对男人有某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力。我的心已经如死灰般不可复活了。我不会再去沉沦,让自己的灵魂享受万箭穿心的痛楚。谢谢。我要走了。”
      
    尤伶见我又坐起来了,她说:“你真的要走?”她一把拽着我的衣服,将我按了下去,脸上仍旧堆着迷人的笑容,并脱掉自己的衣服说:“就做一个吧。来到这里了,你不做,老板会责骂我的。”她的脸上瞬间敛起了原来绽放的笑颜,我的灵魂仍旧在抗拒着她的诱惑,听到她说到老板的无可奈何,我想起了老板总是转在那陈得蜕了皮的小转椅上,我从进来她一直是未曾起身过,不知是她的懒惰还是有什么不测让她的腿脚失去了天生运动的功能。人的腿如果不用来走动也许会退化到猿人的手脚不分状态。她老是坐在那转椅上做着老母猪打架的姿势,频频使唤着唤回来的尤伶。
      
    尤伶说到老板,我想到心中的疑问,我也无心看她脱去外衣,只剩下高高隆起的乳罩的诱人的,赓即乳罩也被她摘下,露出了一对婷婷玉立的让男人为之酥软的,她顺势将牛仔裤及内裤脱掉,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丝不挂的少女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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