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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贵贵的故事 [打印本页]

作者: 深巷透光    时间: 2017-6-28 00:23     标题: 贵贵的故事

二娃死了,临了也没实现他那点可怜的心愿,那就是想找个女人睡一觉。悲催的二娃。   

  二娃一辈子啥也不想,就想着睡个女人,让自己也变成个真正的男人,哪怕是当一次男人,他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他说他要把自己这辈子挣的所有的钱都给那个让他睡的女人。但是,村里的姑娘家看不上他,小媳妇又有心没胆。他没办法,就找村里的那个没眼眼贵贵给他讲讲女人。   

  他问贵贵,“你连个眼睛也没有介,你就咋知道女人是啥样的?”   

  贵贵告诉他,他原来有眼睛了,他在十岁的时候就伺候过日本人。他在日本人家当小佣人,那时候日本女人洗澡就是他给往进添热水了,他不敢抬眼,可就是一抬眼就看到了日本女人的白妞妞。   

  贵贵一给二娃说起这些,二娃就浮想联翩,想完他就还让贵贵再给讲讲还看到日本女人啥啦。贵贵说再没敢看,怕不让当佣人了。   

  但是贵贵人家有过女人,在他二十岁的时候,他的眼睛没瞎,他和村里的秀秀好过。   

  贵贵说他的秀秀才叫个好了。二娃不知道咋滴个好样,追着问:“贵贵,贵贵,你就给我说说秀秀咋滴个好遮盖霜盲目使用致使病情加重,白癜风患者直言悔不当初,让我听听。”   

  贵贵空洞无神的眼睛,呼咋呼咋,好像似在往清楚看东西。二娃在他眼前摆了摆手,一看没反应,这下放心了,他还以为瞎贵贵这呼咋呼咋的能看见个榜模样儿。二娃又碰了碰贵贵,让贵贵给说说秀秀。   

  贵贵不说话,眼泪扑簌簌地从那两个空眼窝里滚出来,这下把二娃给瞎了一大跳。   

  二娃说:“贵贵贵贵,你这是咋了,你这泪蛋蛋跌的把我吓着了,你这是咋了。不想说就甭说秀秀了,我不叫你说了,你哭啥。”   

  贵贵就流眼泪就抬起头,眼睛向着二娃的方向,好像在看二娃。   

  二娃惊的忙又说:“贵贵贵贵,你甭介看我,我就是个没出息的家伙,这辈子连个女人也没见过,你没眼眼还见过两个女人了。你比我强,我这眼睛白长了。能挖去给你按上那就好了,我也看见了,你也看见了。”   

  贵贵笑了,不再流眼泪,他说起了他的秀秀。   

  秀秀和贵贵好的时候贵贵二十,秀秀十八。贵贵长得黑腾腾的,身体壮,看上去比秀秀大好几岁。   

  贵贵爹妈在他八岁的时候就被日本人给抓走了,剩下他和爷爷一老一小。爷爷那时候已经七十多岁,两年后,贵贵被一个会说中国话的日本人叫去了,问他愿不愿意做佣人,贵贵吓得就说:“行行行,行行行。”就这样,贵贵到了那个在城里住着的日本人家里做了小佣人,就给日本女人取东西,送东西,其他没有要干的。日本女人不凶他,还每个月按时给他钱,这样一来还弄好了,自己也不受罪,挣的钱也够爷爷买粮食。   

  贵贵伺候了两年日本人,自己还学会了干净,他不敢不干净,他怕日本女人不要他。日本女人要回自己国了,贵贵挣点钱也基本上够爷爷和他两年生活。两年后,爷爷去世了,贵贵成了个孤苦伶仃的人,但是这时候贵贵已经长成个大人样儿了。十四五岁的后生,贵贵啥都能干了,谁家有活要帮忙,只要说一声,贵贵就忙忙儿的跑去了。尤其是秀秀家里的活儿,只要秀秀一说,贵贵跑的那才叫个欢。他就干活就看秀秀,秀秀被他看羞了,一跑,他看着秀秀的后影儿还高兴的不行。   

  贵贵回到自己那个小窝,就是想着秀秀,他想让秀秀来他这里,哪怕就是少坐一会儿也行。   

  四五年的光景一呼撒就过去了。  背上的白斑是不是白癜风疾病  

  贵贵二十岁的那天,帮秀秀家做完营生,秀秀让他吃完饭再走,贵贵说不吃,就走了。晚上的时候,秀秀收拾完锅碗,把提前留出来的饭从锅里取出来,跟他爹妈说了声出去呀,就走了。   

  秀秀拿着饭菜就到了贵贵家,贵贵自己正准备做饭,看见秀秀过来了,忙说:“秀秀快坐快坐。”说着用自己的擦脸毛巾给秀秀擦干净了炕,让秀秀坐在那里。贵贵高兴的不知道该怎么,在秀秀跟前走来走去的。秀秀让他快吃,他直说:“不急不急。”   

  别看贵贵一个人住,但是家里很干净。秀秀说:“你一个男人介,比我们女人住的家还干净了。”贵贵一个劲儿的说哪有哪有。秀秀催贵贵:“快吃饭,要么饭也冷了。”   

  贵贵这才捧起碗吃起来。贵贵吃得香,秀秀看得也高兴。秀秀不住气儿的问贵贵:“香不香?香不香?”贵贵不停地说:“香,香,香。”   

  秀秀看着贵贵笑笑儿的,贵贵吃完了,也笑笑儿的。他们不说话了,看了看对方,都笑了。   

  “秀秀,你真好!”   

  “贵贵,你也真好!”   

  “秀秀,你以后常来我家哇。”   

  “哦,贵贵,那我隔几天就给你送顿饭吃。”   

  “行行行,秀秀别让你爹骂顿儿你。”   

  “我就说,爹,你咋让贵贵帮你忙,能不让人家吃放了?我还要反问我爹了。看他说个啥呀。你说。”   

  “不是,饭我自己也能做,就是想让你来坐坐。”   

  秀秀低下了头,笑着说行。   

  秀秀要走了,贵贵把秀秀送到了院门外,临出院的时候,贵贵碰住了秀秀的手,贵贵捉了一下,又放开了。   

  “秀秀,你慢点,你再来啊!”   

  “嗯嗯,来了,来了。你回去哇。”   

  秀秀转身就跑了,那条大辫子打着秀秀的屁股,一飞一飞的,贵贵看得入神。   

  贵贵一直等着秀秀跑的看不见了,才慢腾腾地回了家了。他高兴的坐在秀秀刚坐的那地方,想着秀秀,闻着自己的手,“嗯,秀秀味儿。”他自言自语地说。   

  从那以后,贵贵的心思就在秀秀身上,他就等着秀秀来叫他。   

  第四天,秀秀真的又来叫贵贵了,但是他的脸色不好看。   

  “那天肯定让你爹骂你了?”贵贵问。   

  秀秀摇摇头说没有。   

  “那咋好几天你没来叫我给你干活儿?”   

  秀秀一下子哭了。   

  贵贵莫名其妙不知道咋说,只是一个劲儿的说:“秀秀,你甭哭,有啥说说。”贵贵边说秀秀,边碰了碰秀秀的胳膊。   

  这时,秀秀一扭身,抱住了贵贵,说:“贵贵贵贵,你领我走哇,我跟你。”   

  贵贵也抱住了秀秀,闻着秀秀的头发,有股淡淡的清香,贵贵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闻得心上香,心上也痒。   

  贵贵由不得贵贵了。   

  秀秀由不得秀秀了。   

  贵贵和秀秀谁也由不得谁了,他们爱爱了。   

  贵贵更爱秀秀了,他知道了秀秀为啥哭成那样。   

  秀秀的哥哥升升二十二岁,有人给说了个媳妇,秀秀爹拿动不起来彩礼钱,对方提出来让秀秀到他家给他儿北京白癜风医院子做媳妇就行了,换一换两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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